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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江山在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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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費了這一番周折,當兩個人終於面對面時,寧櫻仍然覺得夢沒有醒。

    李默按照規矩用紅漆竹竿挑開寧櫻的蓋頭,紅燭下的新娘子嬌艷的不可方物。

    寧櫻生的纖巧瘦弱,巴掌大的小臉,吹彈可破的肌膚,都讓她看起來比實際年齡要小的多,像個十四五歲的少女。

    而實際上為了讓她顯得更成熟一些,以與新娘子的身份更相配,她今晚的妝容實際上已經化的比較濃了。

    李默有些措手,一時忘了進門時媒婆告訴他的那些規矩。

    在得到他的回應前,她就那麼安靜地坐着,自帶着一種嬌羞,安靜的像幽谷里的蘭草。

    媒婆見二人像被施了定身法,傻站在那不動,覺得賣弄專業的機會來了,於是就跳出來一力促成了新婚夫婦飲了合卺酒。

    此後她便功德圓滿,撈了資歷,拿了好處,然後飄然離去。

    高門大戶人家的婚禮其實很無趣,全沒有民間的活潑喜慶,外人退去,寧櫻的保姆帶着婢女來給新娘子卸妝,李默道:「這種事還是我來吧。」保姆張媽道:「姑爺,春宵一刻值千金,萬不可為雜事耽誤工夫,您還是外面坐着喝茶,誤不了你。」

    就這樣李默被趕到了外間喝茶,新房裏嘀嘀咕咕了一陣,就發出一陣嬌笑,沒多久,張媽就帶人退了出來,打發婢女們先出去,卻對李默說:「姑娘身體嬌弱,郎君多憐惜。」出門時又關照了句:「郎君也別累着自己,來日方長。」

    李默確認她們已經走了,而且沒有外人滯留院中聽牆根,這才心急火燎的關門,進洞房。

    珠簾一掀,正往裏鑽,卻被一個陪嫁丫頭擋住,那女子十五六歲,腰肢細柔,眉目如畫,竟兇巴巴地說:「姑娘連日辛勞,疲累的很,恐不能伺候郎君,郎君還是別處安歇吧。」

    權貴人家的婚姻常常只為利益,與愛情和生理需求無關,丫鬟這麼說其實是在為李默解圍:若李默視這樁婚姻為一次交易,那他大可藉此離去,彼此都不傷顏面。

    李默將這女子打量了一眼,問:「你叫什麼名字。」

    答:「文芫。」

    問:「可知今日是什麼日子。」

    答:「是郎君和姑娘喜慶的日子。」

    問:「那我是不是應該賞你點什麼?」

    答:「隨郎君的便。」

    李默道:「你出去,自己抽自己二十個嘴巴子,日後放警醒點。」

    文芫卻不卑不亢地問:「未知文芫犯了什麼錯。」

    李默道:「你既知今日是我們大喜的日子,還勸我別處安歇,置家法禮俗於何處。」

    文芫啞口無言,目向寧櫻求助。

    寧櫻笑道:「郎君好詼諧,跟你說笑呢,你也出去吧,今日大家都辛勞了,叫寧管家每人賞一貫錢。你嘛,就依郎君的意思,賞二十貫。」

    文芫大喜,眼瞅着李默道了聲謝,這才放下珠簾,拉下竹簾,開門走了。

    眾人退去,寧櫻對李默說:「你何必跟她置氣呢。」

    李默道:「我不是故作姿態,也不是要爭什麼,我只是在想我們這樣的夫妻,難道就不能享受人倫之樂嗎?」

    寧櫻紅了臉,羞不自勝。

    李默走過去,俯身抱起寧櫻,她身量嬌小,人很輕。李默坐在床沿,將她放在膝蓋上,仔細觀看,寧櫻不敢與他對視,只是望着床發呆,床上板栗、棗子、花生是太多了。

    李默用手劃拉了一把,清出一塊地方,將她放下,寧櫻嚶嚀了一聲,目光閃在一邊,仍不敢與他對視。

    李默故意摸着她的臉,說:「喂,你看看我。」寧櫻不理,但態度已有鬆動。李默呵呵一笑,便放了帳子。寧櫻提醒道:「燈。」李默促狹道:「燈夠了,我眼神好,能看得清。」

    寧櫻見他故意打岔,便不再理會她,側過臉,雙臂併攏護在胸前,身體漸漸蜷縮起來,新婦初臨人事時的無措姿態顯露無疑。


    李默的腦子裏忽然閃過姜鳶的影子,當初她也是這樣的,因此想到寧家女兒也好,平民女兒也罷,人其實都是一樣的。

    解開她的袍服,她嬌小身體一覽無遺,胸平的可以忽視,像個未發育的少女。

    李默嘿了聲,想笑,寧櫻忽然生氣了,閉着眼拍了他一下,說:「不許取笑。」

    李默忍住沒敢笑,他那粗硬的手指輕輕拂過那滑膩如凝脂的肌膚,道:「光這一身皮肉,就足夠我欣賞一輩子了。」

    寧櫻想說什麼,因為害羞,未能出口。

    「你說什麼?」李默附耳傾聽,什麼也沒聽到,反被她吹了一口檀香。

    他托起寧櫻的身體,將厚重的袍服褪下,隨手丟在外面的椅子上,手掌滑過她柔軟平坦的腹部繼續向下,試圖解開她身上最後一塊私密。

    寧櫻忽然按住他的手,哀求道:「不要。」

    李默沒有答應,帶着幾分霸道褪下了寧櫻的褻褲。

    現在的她已經無遮無擋,雙眸緊閉,貝齒緊扣紅唇,人已經完全迷失了。

    李默卻有些傷感,寧櫻因幼年落馬摔傷右腿,落下殘疾,至今未能痊癒,雖然每日都有僕婦定時按摩,但雙腿仍然顯得比較瘦弱,好在並不畸形。

    他用手捏了捏,問她是否有感覺,寧櫻氣鼓鼓道:「我傷在右腿。」李默汗顏,他捏的是她的左腿,她的左腿是正常的,雖因長久不用而顯得有些羸弱,但知覺敏銳一如常人。

    被李默這樣「欺負了」大半天,寧櫻羞恥感漸消,索性扶着李默坐了起來,費力地轉身,跪在李默面前,扶着李默的脖子說:「你要是嫌棄我,現在說還來得及。」

    李默道:「我若說了,你會不會直接掐死我?」

    寧櫻沒有跟他調笑,而是幫他寬衣解帶。

    李默在她似有若無的乳上按了一指,笑道:「寧家規矩這麼大麼?還是我自己來吧。」

    寧櫻道:「人倫禮節不可廢,我雖然身有殘疾,但該盡的禮數一樣不會偏廢。」

    李默點點頭,這話大有深意啊,便扶着她的腰說:「別老說自己有殘疾,在我眼裏你跟正常人一樣,只是稍稍瘦弱了一點,你今生最大的願望一定是能重新站起來,像正常人一樣走,跳,騎馬。我發誓會窮盡所能幫助你完成夙願。」

    說罷李默將寧櫻橫腰抱起,直接塞進了被褥里,自己解了衣袍,說:「娘子少待,我洗洗就來。」李默一天應對四方,疲累的很,渾身都是臭汗。而寧櫻身體清潔乾淨,通體噴香,顯然是重新沐浴過。

    李默覺得自己不應該這樣玷污美人。

    這個小細節讓寧櫻很滿意,李默是很粗魯,手指硬的像帶刺的狼牙棒,但心很細,也願意遷就她,這無疑是個好兆頭。

    她甜蜜地把光溜溜的自己藏進被子裏,渾身充滿了期待。李默重新進屋時,只披着一件睡袍,寧櫻羞赧的不敢看他,雙手抓緊被褥,側身向里,只將一個光溜溜的脊背朝外。

    李默拉了她一把,沒能把她拉過來,知她害羞,就吹了燈,也鑽進被子,稍稍歇了口氣,側過身,貼在她的身後,握住她柔細的胳膊,細細把玩一番,笑道:「這麼纖細的胳膊,竟能拉開那麼硬的弓,當真是奇怪,莫非你的丹田裏修有內丹,來,讓為夫的摸摸。」

    寧櫻被他上下其手,折騰的苦不堪言,一時發狠翻過身來,探出粉嫩柔細的小手霸道地勾着李默的脖子,說:「你來吧。」

    二日一早拜了公主,然後去賢良寺進香,告慰李默父母,請他們在天之靈,保佑李默夫婦早得貴子,延續李家血脈。隔日,備了禮去拜寧瞻基,第三日歸寧。

    寧德勝髮妻趙氏亡故多年,寵妾漆氏掌理家務,漆氏年紀與李默相仿,是個明達事理的人,里里外外都安排的妥妥噹噹。

    寧德勝生性恬淡,聞聽前日大婚之夜,李默要責罰文芫,讓他心裏略感不快,文芫是他親手挑選給女兒的陪嫁,女婿這個下馬威下的好生莽撞,老頭子擔心女兒日後受委屈,悶悶不樂了好幾天。

    知父莫若女,寧櫻也是個頂聰明的人,隔日就派人將這件事告訴了漆氏,要她設法周旋,經過漆氏的一番開導後,寧德勝也就把這件事忘了。

    如今見女兒紅光滿面,精神旺盛,寧德勝大感心安。寧櫻拜了父親後去後宅歇息,寧德勝對李默說:「你在內書院還有幾個月就要結業了,日後有何打算。」李默道:「公主待我天高地厚之恩,不能不報,願繼續侍奉公主。」

    寧德勝點頭,道:「你有孝心,這很好,但也要為長遠打算。我與他們商議了,先把寧西水井局交給你打理,你意下如何。」

    李默起身道:「阿翁栽培之恩,孩兒感激不盡。」

    寧德勝道:「你替我照顧好寧兒,便是最大的報恩,她自幼喪母,又身患殘缺,務必要小心呵護,萬不能傷她的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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