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章 金性堅(1 / 1)
胖子老闆一聽,神色驟變;繼而色厲內荏,道:「小子,你知道藥劑店鋪的背後站着誰嗎?」
「錢,我可以退給你——但事情鬧大了,對誰都不好!」
趙景陽咧嘴一笑:「哦?不知道你這店鋪,背後是哪尊大神?我趙景陽也碰不得?」
胖子老闆道:「我知道你,剛來紅光,前幾天才定居玲瓏區。或許你是個過江的強龍,但我們劉主任,可不是你這樣毫無背景的野生超凡者所能招惹的!」
玲瓏區就這麼大,常住人口就這麼多。突然來了個新人定居,如何不引人?只消到特事辦一打聽,便知道姓甚名誰。
因此趙景陽並不奇怪於這廝知道他。
「劉主任?」趙景陽笑起來:「聽起來是個官兒?」
胖子老闆以為趙景陽退縮了,哼一聲,道:「特事辦後勤劉主任,小子,識相的立馬滾蛋。」
這下,連退錢也不提了。
趙景陽哈哈大笑,閃電一巴掌,啪的一聲,胖子老闆騰空七百二十度大螺旋,轟隆一聲砸翻了防具貨架,被壓在了下面。
「我還道你這店鋪背後,站的是第九王座呢。」趙景陽施施然走近前,一把扣住他脖子,捉起來,提到面前:「區區一個後勤主任,口氣就這麼大?!」
說着抬手一擲,胖子飛出門去,像一個輪胎,咕嚕嚕滾了幾丈遠!
便正逢着三個穿了制服的,從街道那邊過來,一眼看到,便奔了上前;正好趙景陽從屋裏出來。
「怎麼回事!」
三個制服為首的,是個三十來歲模樣的英挺青年;這人一身筆挺的黑色制服,左胸前有一枚刀劍交叉的紋章。
胖子老闆便好像找到了組織,立馬大喊大叫:「搶劫啊!他砸了我店鋪,搶奪錢財!這可是特事辦劉主任的鋪子啊!快抓住他!」
三個制服一聽,神色微微一沉。
見趙景陽施施然從門口階梯上走下來,為首那青年便道:「玲瓏區鐵律,禁止任何超凡者動手。朋友,如果你沒有足夠的理由,那就要跟我們走一趟了。」
這話,鏗鏘有力。
趙景陽打量了他一眼,道:「敢問你們是?」
那青年目光灼灼,盯着趙景陽:「我們是第九王座麾下海西軍團花生屯軍區特殊徵兵處的工作人員。」
說:「雖然與特事辦並不直接掛鈎,但同屬帝國官方,既然事情被我們撞上了,就不能不管。」
趙景陽瞭然,點了點頭。
道:「既然與特事辦互不統屬,挺好,我不必擔心你與我玩兒顛倒黑白的遊戲。」
便說:「理由就是,這是個黑店。」
青年皺眉:「怎麼說?」
趙景陽道:「一瓶初級治療藥劑值多少錢?」
青年道:「二到三匙黃金。」
說:「怎麼,這兒鋪子坐地起價?」
趙景陽道:「八匙。」….
然後說:「若只如此,我也未必與他計較。」
他反手一抓,屋裏櫃枱上那瓶藥劑,飛出來落在手中:「我前日教我助手過來買的藥劑。」
說着,信手丟給青年:「恰好,我對藥劑學頗有些研究。這裏面,加了料,致人上癮的料。」
笑了笑,道:「你既然要秉公辦事,不妨把他店鋪里的藥劑,都拿來檢驗檢驗。在救人性命的藥劑里加料,我沒當初打死他,已經很給面子了。」
此言一出,其他兩個制服,臉色微微一變,再看向胖子的目光,已是嫌惡起來。
那胖子慌了神,叫道:「他污衊!我們店鋪正經經營,決不可能加料!」
青年捏着藥劑瓶子,吐出口氣,心裏不樂。居然是這樣的糟心事!
便道:「他說你加了料,你說沒有。」
便一擺手:「去,把店鋪里的藥劑都拿出來,我要一瓶一瓶的檢驗!」
胖子老闆臉色頓時慘白。
一番下來,自不必提。這店鋪里的藥劑,有一瓶算一瓶,全特麼都是歪貨。最好的,居然是加了水,藥效失了大半的。
青年讓人把胖子拖走,然後對趙景陽伸出手:「金性堅。」
趙景陽笑道:「趙景陽。」
金性堅道:「這事我會給你一個交代——請相信帝國。」
趙景陽道:「希望如此。」
...
半個小時後,趙景陽又見到了金性堅——是在特事辦。
因為之前的事,趙景陽顯然得罪了特事辦的所謂劉主任,但趙景陽並不放在心上;這等蠅營狗苟之輩,若硬要撞上來,趙景陽不介意弄死他。
弄死區區一個市特事辦的後勤主任,不必動用多大力量,也不會將那些目光引動。
他是來打聽關於超凡者掛靠特事辦,給帝國做任務,平息超自然災害的相關問題。
卻一進來,便看見了金性堅。
「趙先生?」
金性堅道:「你請放心,這件事我一定會秉公處理。」
他以為趙景陽追到特事辦,是不放心之前的事。
趙景陽笑道:「金先生可能想差了。我來特事辦,是諮詢一些事,與之前的無關。」
金心堅眉頭散開,點了點頭:「原來如此,請便。」
趙景陽便這裏到了窗口前,問起了關於超凡者掛靠的事。
才問,金性堅本來往外走,聽到卻是腳步一頓,轉過來,近前:「趙先生打聽關於超凡者掛靠的信息?」
露出一絲笑容:「趙先生是想掛靠官方?」
趙景陽詫異了一下,笑道:「是有這個想法。」
金性堅伸出手:「再次自我介紹,金性堅,花生屯軍區特殊徵兵處處長。」
趙景陽道:「金處長。」
金性堅道:「趙先生可能不知道,我來紅光,目的是為了徵兵。」
趙景陽神色一動,道:「特殊徵兵處?」
金性堅點頭:「是的,特殊徵兵處,徵募的對象就是在野的超凡者。趙先生既然有意掛靠特事辦,有心向我們官方靠攏,不如考慮一下我們軍隊?!」
這叫什麼?
這叫做瞌睡來了,有枕頭啊!
趙景陽為什麼打聽掛靠的事?不就是既定的路線嗎?走高層路線,最好是接觸軍隊,甚至掌握軍隊。
然後金性堅就出現了。
怎一個巧合了得?!
趙景陽心思轉動着,神色卻一片沉吟,說:「軍隊和特事辦應當是不同的吧?我掛靠特事辦,有半個自由身;若是入了軍隊,怕沒那麼寬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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