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章第二套方案(1 / 1)
供油管可能被撞裂或者撞斷,正在向外漏油,如果遇到一星半點兒的火花,那就會引起一場大火,甚至發生爆炸。
情況萬分緊急,陳浩看了看自己前方的出租車,只見出租車的兩邊車門都已經打開,駕駛員和坐在後排座位上的兩名乘客艱難的從車裏移了下來。他們相互攙扶着站在出租車邊,仿佛驚魂未定。
「閃開,快走開!汽車漏油了,馬上會爆炸,快離開這裏!」陳浩一邊大喊,一邊朝着三個**力地揮手。
三人一聽,馬上一瘸一拐地走到遠處去,在生命受到威脅的情況下,任何忍痛都是可以容忍的。
陳浩又看了看後面那輛車,這已經不再是車了,簡直就是一堆扭曲的鋼筋垃圾,一個年輕人被卡在垃圾堆里七竅流血。通過透視已經發現,他的身體被汽車的碎片切入,胸腔腹腔出現大量的傷口,內臟破損嚴重伴隨着大面積出血,呼吸和心跳已經停止,沒得救了。
可憐的傢伙,一定是把油門當成剎車踩了,陳浩搖了搖頭,看了一下表,才早上七點。陳浩怕路上堵車,提早半個小時出了門。拿出手機,陳浩打了報警電話,然後指揮大家遠離事故現場。
幹完這些,陳浩走到出租車裏三人面前替他們簡單的檢查了一下,幸運的是他們的傷都不重。
過了幾分鐘只聽到「轟」的一聲響,火苗從掀起的引擎蓋下燃起,一瞬間竄出五六米高,吞噬了路虎整個車身,並將附近的車輛全部引燃,停在事故現場的車頓時變成了三輛「火車」。滾滾濃煙在幾里以外都能看見。
滾滾熱lang隨風拂在臉上,漫天的熱氣幾乎讓人沒法呼吸。陳浩大叫道:「走遠一點,再走遠一點,汽車要爆炸了。」
一聽汽車要爆炸,圍着看熱鬧的人全部嘩啦一下四散逃開,遠遠的圍了一個大圈。噼里啪啦燒了幾分鐘,汽車上發生了接二連三的爆炸,金屬碎片四散而飛。熊熊的火光照亮了周圍群眾慘白的臉。
過了十幾分鐘,警車趕到了,下來一個年輕警察,他勘察現場詢問過程忙得不可開交。陳浩把自己了解的情況都跟交警說了,然後道:「交警同志,我現在有急事,是不是可以走了?」
交警一邊寫着事故認定書,一邊道:「不行,你不能走,需要你到我們中隊進行責任的認定和事故的處理。」
陳浩解釋了一句:「交警同志,事情已經很清楚了,對方全責,沒我什麼事兒。再說我真有急事,交警同志你行個方便吧。」
「不行,這是規定。」交警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陳浩陪着笑解釋了五分鐘,交警還是不為所動。陳浩火了,掏出自己的特警隊證件往交警的懷裏一丟,冷冷地道:「對不起,我正在執行一項特別任務,現在需要徵用你的車。」
臭小子,給臉不要臉,陳浩冷着臉徑直走進交警開來的警車,發動了以後揚長而去,把瞠目結舌的交警留在了現場。
一直跟在陳浩車後的奧迪男見陳浩走了,打了一個電話,把情況和警車車牌號報給了對方。
電話的按鍵區一亮一亮,將雷小軍那清秀卻略帶邪氣的臉照得有些恐怖。
「他沒事?」雷小軍的聲音沒有絲毫的起伏,但那壓抑着的怒氣遠在七十公里的奧迪男都感覺的到。
「是的少爺,汽車撞上之前他就跳車了。他練過武功,一般手段殺不了他,要不要我派一個槍手一槍幹掉他?」奧迪男壓低了聲音,仿佛怕雷小軍把怒火發泄到他的身上。
「不行,太多的建國元老受過他的恩惠,如果直接暗殺他,那些老傢伙只要有一個跳出來嚴查,就會很麻煩,只能偽造成意外或者是車禍。這次算他命大,下面執行第二套方案,千萬不能再失敗,聽到沒有?」雷小軍異常嚴厲的話不禁令奧迪男打了一個寒顫。
「是!少爺,保證完成任務,就算他長了翅膀也飛不出去。」奧迪男低下了頭。
奧迪男等雷小軍掛了電話,他又撥了另外一個號碼,發佈了一系列的命令。
陳浩開着警車一路狂奔,周圍的車輛見到警車紛紛敬畏的避在一旁,生怕惹得警官不高興了給自己穿小鞋,因此陳浩的速度比自己駕駛路虎時相比竟然快了不少。
但是好景不長,很快前方出現了密密麻麻的汽車長龍,無論陳浩按喇叭還是鳴警笛都於事無補,汽車們就像是軍棋盒子裏的棋子排得整整齊齊頭尾相接,等好半天才能夠勉強挪動一步。
陳浩不耐煩了,跨出車門下了車,然後跳上車頂向前眺望。雖說首都是首堵,但是平日裏不是這樣的堵法,一定是前方出了什麼事了。不是設卡抓罪犯,就是車禍佔據了不小的車道。
果然,前方五百米處交警和民警設了關卡,正在對進城的車輛進行逐輛地檢查,幾個身穿防彈服收持微型衝鋒鎗的武警士兵正用警惕的目光注視着過往的車輛。不過,警察檢查的速度很快,常常是瞄了一眼司機和乘客就揮手直接放行了。
陳浩跳下車跟上了滾滾車流,看了看手錶,時間已經過了七點半,看來遲到是必然的事情了。陳浩一邊慢慢的向前挪車,一邊給林如煙打電話說明了堵車的情況。
林如煙在電話里好生安慰了幾句,勸陳浩不要心急安全第一,她會等陳浩到達為止。
「如煙,我們這麼多人等他一個不好吧?時間都在等待中白白lang費了。既然他進城堵車了我們索性先出發,他如果要來,讓他自己掉頭出城去目的地回合,出城的路是不太可能堵的,你看這樣好不好?」雷小軍略帶磁性的嗓音在林如煙的耳邊響起。
話雖說得漂亮,但雷小軍知道陳浩今天基本上來不成了。十幾個人這樣傻乎乎的等着一個註定來不了的人,簡直傻得不可理喻。